怎么打仗,经济危机照常爆发。而他们这些精神变态就是好杀戮,不是为了性,或者钱,你给他们做开颅手术他们也还是好杀戮,喜欢“掌控生死”的感觉,他们的艺术就在于夺人性命。
“她谁?”高承泽瞥了她一眼。
“我叫姜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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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泽眯缝着眼打量她,然后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你想让周广生操你?他能把那个姓陆的操得一颗心直往他身上扑,小姐姐,你会死在他床上的。”
姜瑶立刻红透了脸连忙摆手说自己绝对没有。
可她的解释明显让在场的两个人都不在意。
周广生斜睨了一眼似笑非笑盯着他的高承泽,不冷不热地说:“怎么,那个公安厅长,你搞过了?”
姜瑶还在给高承泽包扎手臂上的伤口,听到周广生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而她手下的男人看上去更像个男孩,身上的陈年旧伤离死亡非常接近,这些类似的伤她在周广生身上也看到过,让人想不出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可能真的死过几回,血肉从伤口里爬走,铸成手里的冰冷兵器,只有躯壳和被封冻的灵魂留下行走世间。
她看到高承泽有一瞬间迷惑的神色,歪了歪脑袋,接着她听见他轻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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