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只是冷笑着,越发地妖媚起来,封晓显然也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玉雅清这等模样。
乘着封晓晃神的一刹,玉雅清五指成勾,直欲取羽瑶性命,说来也奇怪,羽瑶并没有如人们想象得那样惊慌失措,只是平静地面对眼前的变故,似乎早已看透生死。封晓毕竟不是泛泛之辈,急忙出手挡开了。
虽然玉雅清未伤到羽瑶,但是却掀起了红纱,霎时,在场的宾客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都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娇弱?不,她的双眸如梦如星,妖艳?不,她脸上不施粉黛,却自有一段风流。仿佛这一切的变故都与她无关般,她只是单纯看着,看着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世界,和这个素未谋面,却直欲取她性命的女子。
忽然,她的嘴角微翘起来,宾客中不是传来吸气的声音,玉雅清没有错过羽瑶唇角的笑意,此时,这种无疑更加激怒了她,可是她却笑了,笑得那样张狂,而肆无忌惮,以至于人们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泣。
封晓意外地没有怜香惜玉前去扶起跌倒的玉雅清,也没有询问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只是站在这两个绝代佳人之间,却望向了远方,众人都被这匪夷所思的景象弄糊涂了。
直到,玉雅清的哥哥玉楼清前来,他自始自终没有抬头看封晓一眼,只是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伤心欲绝的妹妹身上,出奇的,玉雅清没有再继续放肆,她擦干眼泪,模糊艳妆,玉楼清用自已的白袖为玉雅清仔仔细细擦干狼狈,随后抱起她离开,而封晓也自始自终看着玉楼清的动作,直至他和玉雅清的背影彻底消失,也还只是遥望着,想要寻一片残影。
最后杰英庄的老庄主主持大局,使这场充满闹剧的婚礼结束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有几件事是无可厚非的,封晓的妻子是一位绝代佳人,从此杰英庄的名声更加远扬,不仅因为有一位国士无双的庄主,还有一位绝色倾城的庄主夫人。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杰英庄与流风谷结怨了,江湖的风云即将变色。
十八年后
杰英庄的藏剑阁
“爹,如今娘三年守丧之期已到,逸儿想到江湖历练一番,希望爹能允许。”青年始终低着头,保持着最恭敬的语气。
“也好。”被称为爹的人,对儿子似乎很不在意,只是背对着他,擦拭着手中的剑,“你如今自己闯荡江湖,万事要小心,这藏剑阁中的剑,你随意挑一把吧。”
“谢谢爹,逸儿想要那把流苏剑。”似乎早就预料到般,青年并没多犹豫。
流苏剑,不知道的人定以为这是一把软剑,流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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