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后悔,这才是封晓。
“所以,爹希望至少你能从中摆脱。爹从小未给过你什么所谓的父爱,对你娘也亏欠甚多,我和你娘这一生都被一些外物死死缠住了,希望至少你能获得自由。”这些话憋在封晓心里很久,如今说出了,自是畅快无比。
“谢谢,爹。”若逸从未想过自己和父亲会有这样一段对话,却抵过过去十七年的父严子孝,这一席谈话怕是今生今世也无法忘记了。
“哎,公子。”钓完鱼回来的陆清冱看见若逸一个人对着火光发呆,这样在野外是很危险的,不要说是刺客,稍不注意就是野兽也能置人于死地。
“你回来?”若逸方回神,就看见陆清冱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几倍的脸,两人之间离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若逸被吓了一跳,摆过脸去避免尴尬。
见若逸回神,陆清冱径自走到若逸对面坐下,“恩,幸好是在初春,要不然连鱼都钓不到。”陆清冱显然没把刚刚的鲁莽当回事,边把鱼穿在树枝上边随口扯道。
若逸看着他把一切打理好,便开了口:“仁兄有兴趣把东西追回来么?”
“恩?此话怎讲?你知道那女子是谁?”陆清冱着实没料到若逸居然会和他说这事。
“有些眉目。”
说着若逸从袖中取出一方绢丝,上面的字格外秀气,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写的,陆清冱从若逸手中接过,接着火光读了起来:“妾身绝非此辈中人,”这话说得,还有借口了,再看看她怎么说:“奈何终身不由己,望公子能出手相救,感激不尽。”末了有一蝶形印章,落款夕叶。
“这上面说得不明不白,你能看得懂么?”陆清冱把东西递回给若逸。
“这很简单。”若逸淡笑着回答,“我已经在镇上打听过这个夕叶是何许人了,大约能推测出她所求何事?”
“哦,不妨说来听听。”
“这位姑娘姓秦,”若逸说后望了陆清冱一眼,可陆清冱则还是不明白,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若逸这下才确认此人确实是个江湖客,否则怎会不知秦家的名头,“秦家是此地的丝绸商人,不过生意倒是做得十分广,几乎是各地的龙头老大。但是当家的希望把生意做得更大些。”
“还能怎么做大?”
“贡品。”
“难道是想把秦夕叶嫁到宫里,那怎么救?”
“你知道今天是桃花节么?”若逸话锋一转,叫陆清冱抓不着头脑。
“不知道。”
若逸的依旧耐心解释:“桃花节会有舞宴,舞魁则可以在明晚的曲宴上招揽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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