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小姐就要与那位公子成亲了哦,太好了,小姐你总算想通了……”
翠缕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秦夕叶的一甩手给打断了。
“小姐?”
“翠缕,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那人,如今不过是权益之计,若是我真如你所说‘想通了’,那么我就会乖乖听爹的话入宫,去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这话我今天只说这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一番字正腔圆之后,怨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一整日奔波也着实乏了,草草打理一番便就寝了。
可辗转半日,仍无睡意,闭上眼便是“那人”的影子,直到口中默默念着:“雨南,雨南……”方安了心,渐渐睡着了。
这边,若逸虽没了那常日的和田玉佩,但人总耐不得奔波劳累,渐渐的,闭目养神也就把睡意引来了,发出略显绵长的睡息。而睡在桌子上的陆清冱则相反,因平常四处行走江湖,性子随意惯了,纵使睡在桌子上也未尝有不妥之处,中途虽半醒一次,倒也还迷迷糊糊,看四周漆黑,也就继续睡了。窗外之人虽有急功近利之心,但仍是心有余力不足,天知道那该死的崎苍会不会再来,或者他也在附近,总之是不能动手,只好选一处避风的角落凑合一夜。
只是,不知何时开始若逸手中握着的流苏剑竟笼了一层清辉,一直透出了藏青的粗布,若是有人看见必然会惊叫失常,可偏偏在这深夜之中,众人皆寐之际,倒是有心选好了时机。
只见那渐渐笼逸的清辉似那深山中的溪涧般,缓缓流到床边的地下,倒也不散开,反而像流沙般堆砌在一起,直至一个七、八尺高的轮廓形成,才停下。而后又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一团清辉渐渐揉捏成一个人形,只是这变化极快,让人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感叹。
这是一个面容冷峻的白衣男子,略显冷清的银辉更添此感,只见他渐渐睁开紧闭的双眼,不知是不是因为清辉的缘故,他的眸色竟是那银辉的色泽,而那双奇特的眼,此刻所望的正是已然熟睡的若逸,只是对若逸有一种敬畏,不敢靠近分毫,反倒单膝跪下,口中默念着什么叫人听不懂的话,只有最后略带歉意的一句“冒犯了。”方方听清。随即额上浮出金色的咒文凝成的箍环,就在从模糊变得清晰的一刹,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反弹回到他的身上,将他撞倒在地上,脸色也因此变得个更加苍白。
他慢慢将身子撑了起来,看向毫无被惊扰之意的若逸,似乎明白了什么,有隐去了身形又化作先前的流水回溯至剑中。
这一无声的小插曲,似乎预示着若逸此行或许说此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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