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看一看吧,就在他除了院门转弯的时候,发现若逸倒在墙边,手上还流着血,也不知有多久了,地上积了一滩血洼,甚是吓人。
陆清冱赶忙过去想要叫醒他,可是将他的脸抬起一看竟是白得吓人,满头的冷汗,赶忙把若逸抱回自己的房中。
且说珠儿本就想阻止陆清冱却没想到更在身后居然看到这么一副景象,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看到陆清冱把人抱回房中,赶忙跟了上去,兴许会用到自己。
只是看陆清冱一脸防备地将门关上,珠儿只好讷讷退下,心想着要去向老爷报告。
手边也没有包扎的东西,只能老法子下摆扯下布条,至少暂时止了血再说,再查探脉象,似乎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是总不会无缘无故昏倒啊,难道还有什么外伤么?可是检查了半天,似乎也只有手掌上的一个伤口。
看来也只好等人醒了再说了。
果然不一会秦老爷就领着大夫来了,只是因为昨天的事陆清冱对秦老爷本就没什么好感,又加上若逸无故昏倒,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了。
打发走了前来探望的秦老爷,陆清冱走到床边坐下,再次探了探若逸的脉象,奇怪,好像真的只是有些疲劳。可是这两天也没看到他有什么不对劲啊,难道是宿疾么?前去翻了翻若逸的包裹,似乎也只有一些衣物而已。恐怕这秦府真的有蹊跷了,自己最好还是守在若逸身边的好。
只是自己的床被若逸占了,陆清冱只好坐在床边小憩,想来真好笑,这是第二回了,自己因为若逸只能另觅睡处,不过好像也是自己自找的。
就这样看著若逸的睡颜,陆清冱当真觉得人与人的差别真大,明明是个男子,但是五官却生得这样精致,但是却又透着英气。两人虽一开始有芥蒂,但是也是一笑置之了,而今自己身陷囹圄,他也未弃自己而去,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愿他赶快醒过来,否则他当真难辞其咎了。
陆清冱知道自己的外貌多是继承了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与母亲长得一点也不像,但是自己的父亲究竟长得如何,他也不知道,倒不是父亲早逝,而是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更别说是生是死了。
不知道若逸的身世如何,但听若逸的口气,他似乎并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家人,但是定然是不俗之人。
也许,他的家人与那位羽瑶公主有所联系吧。
陆清冱想起了韩公子那晚的话,听口气,他似乎是见过羽瑶的,也许他会知道吧,只可惜他家中有急事,提早离开了,否则真想好好问问他。不过这样也好,他若留下来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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