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期待着那晚的神秘人会通过秦小姐再对他们进行试探,可是出奇的,在那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机会见到秦小姐了。连日来似乎都笼罩在喜事的忙碌之中,看着下人们拿来的一件件喜服,陆清冱才感到原来自己要成亲了,可是老天爷啊,我连情窦还没初开就要成亲是不是也太残忍了点,还要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负起责任,叫陆清冱实在是受不了。
可是就如若逸所言,自己现在真的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而是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那晚两人窃听之事,再也无其他线索了。不过仔细想来两人的隐匿之术算不上十分高明,若是真的高手怕是早就发现他们了。
可是如果那个背后人当真是一流高手的话,事情就会更加棘手了,那说明对方早就已经算无遗策,纵使叫自己和若逸听见,也无关大局。
他讨厌这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仿佛是被囚在笼子里的老鼠,就算你死命的挣扎也逃不出笼子外面伺机的猫。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以后,若逸似乎突然变得无所谓了,其实本来就和若逸没干系,惊觉自己说错了话,陆清冱赶忙在心里纠正过来。其实也不能说无所谓,至少不像之前那样热心地找自己商量。虽然自己也去找过他,可是他还是那句“静观其变”,只不过比起之前,神色间多了几分笃定,而这之前就是两人找到密室的那一晚。
之所以多了几分自信是因为那天晚上他看见了床头上那株梨花雪,虽然白天在秦小姐的南苑也有见到,但是绝无可能是秦小姐给自己。可是,一旦想到梨花雪对自己的特殊意义,答案就不言而喻了。这个答案叫他既高兴又有些不安,高兴在于,现在自己的处境,若真是他,不,一定是他,那么他和陆清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而不安,显然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不过既然他会送来这株梨花雪,那么就代表他并不介怀,就算是有,恐怕现在更多的也是担心。想及此,若逸心里不由一阵温暖,神色间不由露出几分喜色。
只是,自己暂时也没办法主动联络他,正这样想着,若逸边摆弄着手上的梨花雪,突然发现花枝似乎很软,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花枝已被挖空了,因为自己刚刚一捏,底下的封蜡便落了下来。虽然不想毁了这株新鲜的梨花雪,但是自己手上也没什么小巧的匕首,只能硬折了。
果然,折断后才发现花枝里藏着一张卷起的纱,待展开来才发现这纱薄如蝉翼,卷起来便是如一根碳棒,即使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