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叹玉不太好受,只点了点头,中断后又闭目开始休息。
如此折腾反复几次,他的脸颊上也冒出了颗颗汗珠。检视内部,丹田里已有四五成充盈内力,但身体差不多已到了极限。刚才在这转移内力的过程中,便有几缕失控乱窜,野兽在体内横冲直撞,当即使得他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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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助他抑制野兽的反抗时,岁空歌同时发现他的内功奇怪,不知是哪门的野路子。
“我没有学武的师父,纯靠对着得来的武功秘籍自学。”对此,他承认了。
“你体内的气本非丹田自生,如今要将阳丹的本源重新转化纳入进丹田,便仿若那种吸人内力化为己用的邪功,对丹田是不小的负担,”岁空歌道,“要让干涸的枯池成为水源,还得令其能够承受足够的水量。现在一次涌入如此之多的水流,酒液必然溢出,身体必然受损。”
“溢出……”
“就像酒杯一样。”
“意思是,身体就像容器?”容器,炉鼎,人体。
“酒杯不太恰当,大概更像是气球。气愈进愈多,随之膨大,看上去能不断增加,实际上……”
当他说到这里,脸上突然一阵热辣辣。啪的一声!公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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