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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的大学在北薯市,他则是在南薯市。
他有些震惊:「这就是你千里迢迢要跟我说的大计画?喔,是有些吓到我,好啦,来啊,你要怎麽写?」
而我说:「我早就想好了,用你看书的经验与理解,配合上我脑中奇怪的文字,就这样开始写我们想要看跟有趣的吧。」
於是我们又各自回去,一边玩游戏一边远距离讨论故事理解与剧情发想,我已经忘了当时第一个故事是什麽,但,肯定是分开写,然後他写他的我写我的,彼此互相鼓励。
直到某天,他看我开了好几百个小故事,却都没有完成任何一篇,才停下玩游戏的手认真的问我:「欸,不是你说要写故事的吗?怎麽我也要跟着写啊,好像哪里怪怪的欸。」
於是我恍然大悟:「喔,对欸,好像是欸,那??要不,你当我的编辑吧。」
「编辑?」他眯着眼睛看我。
「对啊,毕竟我没有你看的书那麽多,你看的书是我的好几十倍,肯定会懂一些我不知道的盲点,我就负责写故事,你就负责指点我,然後讨论故事的部分就跟以前一样。」我信誓旦旦。
於是我的第一篇一万字短篇故事《我们》正式完结,他看了以後点点头:「嗯,有点复杂,而且太短了,还不够,还不够,再来。」
但第一篇故事完稿的我,却觉得这不对,这样写故事跟我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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