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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日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女,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口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性,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射进去的精液。
她还记得滚烫的浓精冲击入子宫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穴口大口吐出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入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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