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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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中的二人听到门口传来动静，顾清弦抬眸就瞧见了神态疲惫的段凌霜。

空荡荡的大殿上，少年隔着一扇帘子向高坐在红玉椅上的师尊下跪道:“执法堂弟子段凌霜拜见师尊。”

顾清弦的鼻中钻入一GU很浓的皂角味，什么时候小霜这孩子这么注意形象了？汇报前还去专程洗沐一番。

“好孩子起来吧，今天你师娘下山我刻意没派人阻拦，你来告诉师父今天她都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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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声音有些远，段凌霜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师娘她下山只是逛了逛一些衣裳首饰的铺子，别的就没有了……”

少年耳边是自己心脏的狂跳声，这是他第一次在师父面前撒谎，他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大殿上得知此答案的顾清弦沉默了半晌，段凌霜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压抑的大殿让他喘不过气来。

殿上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迟迟没得到回应的他终于有勇气望向高台之人时却发现师父早已不动声sE的来到自己的身侧。

顾清弦负手而立，叫人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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