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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玩。”他说完又要上楼。
戈蒂抱回书本,只能对空气发牢SaO,过后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于是跑到书房看看能不能翻到法语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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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柏林西南郊教堂墓地。
戈蒂大包小包,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在墓前摆开,结结实实磕满三个头。
“哈罗,霍布里希伯伯。”
海因里希将鲜花放在父亲墓碑前,
“我跟您一样疑惑,这小鬼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这些中国习俗却一个没落下,也不知道从哪里养成。”
“我身上留着一半中国血,这是基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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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老样子,一说就炸毛。”
“少告状!”
黑白照片里,霍布里希中将先生正微笑着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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