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共浴幻想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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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蒂交出去，身上仅剩最后一马克。

“电话在二楼，东西我待会会拿进去。”老太太指一指走廊尽头的楼梯口。

戈蒂根据指示上楼，上面有两间房，一间写着闲人勿近，她推开另一扇，面前的空间豁然开朗，室内灯光如瀑布般朝她倾泻。四面墙都贴着书柜，全部被塞的满满当当。

戈蒂绕过地板一捆一捆的书，想要走到最里面的小茶几去，但地板实在是乱，她不小心碰倒一捆，五颜六sE的书哗啦啦倒向一边，她弯腰去扶，突然愣住，继而脑袋发热，在门口被推开之前，一脚把目标踹到角落。

老太太拿着食物进来，下巴一抬，

“那，看见了吗，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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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问她，“请问您营业到几点？”

“到我睡觉。”

“您几点睡觉？”

“看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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