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将目标定在了海德堡大学的翻译学院。她没有参与主流学科考试的资格,海因里希给出的建议是选择一门冷门语种专业,这些学科通常管理较为宽松,有更多可C作X。然后他会安排她去旁听,恰好,汉娜nV士曾经在瑞士的同窗如今就在翻译学院的应用语言学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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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为她定下每一个阶段的目标,但期间具T怎么实施,细化到每天与一周的安排得有她自己来制定。
海因里希认为这是学习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这能帮助她了解自己每天都做了些什么,也能让她学会更好的规划自己,哪怕她图画的像草稿纸一样他也会把这些“思考过程”好好保存下来。
当然他并没有那么苛刻,目标结果会在一定范围内浮动,计划也能随时修改,戈蒂偶尔也拥有赦免权。
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孩子难免贪玩。
只是在这件事上他顶多给出业余建议,如果要走专业方向,她需要一位更加专业的老师。原本的盛先生就很合适,只可惜……
戈蒂可没想那么多,她的眼睛都盯着纸上规定她具T到每一天的运动量。在一栏上,她毫无自主权。
她不明白为什么俾斯曼先生对自己“长高”这件事抱有这么大的执念。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么落后于人,她把这一切归于人种差异。
但现在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跟他顶嘴,毕竟她正坐在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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