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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病气的颤音,挥开乌潮的搀扶借助盲杖一步步向前。
明明看不见,但他仍然朝着宣钰的方向来了。
宣钰在惊愕中被抱了个满怀,谢景宜身体是冷的,明明穿得那样厚实,落在宣钰颈侧的指尖却好似没有温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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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沙哑的哽咽落在耳边,似绵绵春风中落起的雨。
宣钰从乱糟糟的情绪里挣扎出来,回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其实答案在宣钰见到谢景宜时就已不言而喻。
既然他一直惦记着自己,当年又怎会做出毫无缘由与自己断联的事情来?想来是出了变故,身不由己。
“哥哥,那封信之后,我没有再写信给你,你……是不是怨我了?”谢景宜不答反问。
“我不怨你。”宣钰如实说,“我只是有些不解,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来时的诸多疑问,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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