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宜的院子里去,一路上反复斟酌该怎样委婉与对方辞行。
他看得出来,谢景宜有心要留他,约莫是看在二人幼年时的情分上,谢景宜为人处世十分周全妥帖,知礼仪讲客套,他却不能真留下打扰。
宣钰行至院外,见房门外站了许多人,不由一顿。
那些人围拢在门口,面上皆是同样凝重的表情,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时而有叹气声传进宣钰耳朵里。
宣钰预感不好,走过去正要问一问,却见屋里帘子一掀,两名侍女端着水盆与巾帕从里头出来。
他的目光瞬间被那浸泡着巾帕的水盆吸引了去,当看清盆中的血水时,一颗心陡然沉到了底!
后头跟出来的正是乌潮,宣钰一把拉住他,焦急地问:“他怎么了?”
乌潮看了他一眼,眼神颇有些复杂意味,但更多的是与周围人一般的凝重之色。
宣钰没得到回答,更急了,甚至带了点怒意:“说啊!你家公子怎么了?”
“主子昨夜突然起了烧,病情加重……”乌潮压着声,语气哀痛,“昏迷到这会儿都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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