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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语气实在敬重,叶老对他的态度便好些,解释道:“他这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想痊愈须得遵医嘱,可如今……”
“咳。”乌潮突然咳了一声。
叶老话头便是一顿,凝重地看向昏迷的人,没有说下去。
宣钰却以为他是在责备自己,不由内疚起来,他求道:“老先生,请您救救他。”
他始终认为谢景宜这病是那晚在浴室里晾的,虽然那池子里的水是活的,永远保持温热,但谢景宜本就身子弱,又跟他在池里待了那么久……
叶老虽不知内情,却也在乌潮给他的信中得知了宣钰的身份,老爷子不善宽慰,便只能说:“他这情况老夫早有预料,且待我先施针,再辅以药物,不久便能清醒了,只是……”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乌潮,乌潮像是嗓子不舒服一般:“咳。”
老爷子施针不给人看,宣钰同所有人一起被赶了出来,他熬了一天一夜,眼睛都熬红了,却拒绝旁人劝他去休息。
在谢景宜醒过来前,即便躺在床上他也是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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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施针过后,宣钰依旧在床边守着,他以为谢景宜很快就会醒来,结果两副汤药下去仍然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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