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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困倦,想上床休息,迷迷糊糊歪在榻上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进屋。
谢景宜被乌潮搀扶着走进来,身上药味浓重,他在外间的软椅上坐下,端碗将今日的汤药一饮而尽。
缎带遮住了他的眉眼,却掩不去他浑身的霜雪气,乌潮静立在侧,不敢言语。
“不是叫人盯着了?咳……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谢景宜压着嗓音,使得他平日里清朗如玉石的音调有些沉。
那股冷意慢慢渗透出来,把炭火充足的房间都覆了浓重的寒气,乌潮猛地跪下,“是属下办事不力,没发现大公子另有眼线,请主子责罚!”
“事到如今,罚你有何用?”谢景宜重重将碗搁在桌上,似是怕吵醒了屋内的人,他收敛了几分怒气,道:“去将人清理了。”
“是。”乌潮道,“那……宫里那边?”
“卫远的行踪可寻到了?”谢景宜突然问。
“在南洲。”乌潮茫然一瞬,而后明白了什么,“公子是说……”
谢景宜微微偏头,留意着里间动静,轻声说:“是到了该用他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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