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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与让他对年幼时的自己同样袖手旁观有何区别?他只是做不到如此心硬。
“说起这个,我记得有一次主子好像也被偷了钱袋,公子和主子还真挺有缘的。”乌潮有心要缓和气氛,他早就察觉了宣钰情绪的变化。
非常明显,从府中出来到现在都没有笑过。
“然后呢?”宣钰侧眸看了他一眼。
“嗯?”乌潮打起精神,“公子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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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偷了钱袋,然后呢?”宣钰问。
“呃……”乌潮沉吟片刻,似乎回忆了一下,说:“那次主子刚从清灵寺祈福回来,其实挺累的,不过他看到路边昏倒的流民还是出手了,结果对方不仅偷了他的钱袋,还摸走了臻夫人赠予主子的玉佩。”
臻夫人正是谢景宜的生母,不过已经久离人世,连谢景宜都很少提起她。
乌潮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我们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到那人,结果发现他还有一个快要病死的女儿,主子最是心软,只叫我冒充买家暗暗将玉佩重金赎回,还给他寻了个好大夫前去医治……不过那孩子生的是痨疾,已经拖到最后一刻了。”
宣钰默默听着,仿佛从乌潮苍白而简单的叙述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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