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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可以去问谢秉安!
宣钰立即起身,刚走了两步到门边又停了下来,他是太心急了,怎会认为谢秉安会告诉他?谢秉安巴不得景宜出事。
乌潮见他如此,急忙劝道:“公子别担心,主子还是有自保能力的,那狗皇……圣上不敢动他。”
他并不多言,显然有很多事不能说,宣钰从他语气里听出了笃定,心里的焦躁感也跟着淡化了一些。
与此同时,皇宫内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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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皇帝醉卧软椅,执起酒杯,含笑的目光落在席间的谢景宜身上,关切地问:“迎棠,怎么不喝了呢?这药酒可是今年的北域特供,对身体甚是有益,你大病初愈,这酒正适合你。”
“多谢陛下厚爱。”谢景宜起身谢过,端起面前温热的酒再度一饮而尽。
他已然有些醉了,平静的表情下隐隐浮动着几分躁动,被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去,那一滴汗珠顺着眉骨一路下滑,没入眼前的缎带里。
“对了,朕听闻你已将夫人接入侯府了?”皇帝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啄了一口酒,“大婚一事不可儿戏,迎棠若当真喜欢,朕不妨给你二人赐个婚,想来有了朕的旨意,普天之下也无人再敢与你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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