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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骐眼神悄无声息地变化着,笑意渐收,沉沉眸色中涌动着某种说不出的躁动,像蛰伏在深渊的凶猛兽类,随时将眼前人生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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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像凌迟,带给宣钰一种羞耻的、不安的、极度想要逃跑的冲动。
他忽然想起自己被谢景宜锁在房间里的时候,谢景宜说过的话,谢景宜说他喜欢被强迫、被粗暴地对待。
宣钰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他曾经很反感这种事,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但后来和卫云骐在一起,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是喜欢的,至少和卫云骐做的时候,愉悦远大过反感。
而谢景宜那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把他给敲醒了。
他和谢景宜相敬如宾的半年里,房事上自然也不全是被体贴呵护,有时候兴致来了,谢景宜会对他做得很凶,事后也会反省道歉。
可别看宣钰当时哭得惨,事实上比起最开始谢景宜生怕弄疼他处处小心的几次,他似乎……也的确……在过火的床事上更投入。
双性人的身体天生适合流连在床笫之间——这是宣钰不能逃避的事实。自有了身孕开始,那一次次逃不掉的生理渴望也在提醒着他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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