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象若是睡眠不足会有严重的起床气,但今早对象需作为重点嘉宾参与书法大赛的开幕仪式,陆驹只好轻拍对象意图唤醒他。
说得惭愧,陆驹虽比对象更早接触书法,但天赋远远不如对象。
即使对象有一段日子为了躲避他而退出了社团,无可否认地,对象透彻地掌握且领悟书法的真谛,他笔下的诗文生动酣畅,墨水渗入间深刻有力,如今成为着名的书法家合乎情理。
对象的睫毛微微颤动,却不愿睁眼。他用力地推开陆驹的手,继而蹙紧眉头,眼皮下还滞留着黯黑的阴影,睡得甚是不安稳。
陆驹略为心疼地轻拂过对象的脸颊,毕竟昨晚为了应付那些暴发户许久,回到家已经凌晨了。
“阿枫,禾枫……”
持久的呼唤,终于使对象睁开了眼,那眸子内睡意朦胧的水光渐渐拭去,取而代之的是隐晦的雾气,直直向陆驹投去。他将身边的枕头毫不留情地扔向陆驹,咬牙切齿道:“滚,你滚。”
陆驹心知是对象的起床气,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把枕头摆放在原本的位置,又哄了对象几声,便离去。
待对象离开房间时,大致整理得差不多,除了那顶湿淋淋的头发。发丝上的水滴还顺着脸的轮廓滑落,沾湿了刚换上不久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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