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天学裁缝,晚上还要去厂里压棉花,累得满手老茧浑身是病才有得后来的成就。”
“我怎么知道这些事不是你编的?”冉榕打断道。
“我为什么要编这些?你有什么可让我贪图的?”黎淼的眼睛深邃荡波,她直直看了冉榕一会儿,又改口,“或许有——但这些都是我妈临终前告诉我的,谁临了还会骗人?她瞒我的身世瞒了二十几年,两周前才肯如实告诉我真相,就是怕我飞来泰国找那死老头算账。”
冉榕说:“你母亲看你还是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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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在调侃自己,黎淼笑了笑,说:“知女莫若母嘛。”
“抱歉,我不知道父亲和你们有这种渊源,他也已经去世,我如今一无所有,也不能代他赔偿你什么实际的东西,所以只能替他道一句歉。”
“我当然知道他已经死了,可惜,我没能替我妈给他几巴掌。”黎淼拽着她的手腕不放,眼神从上而下,以俯视领土的姿态看过去,目光扫过冉榕的脸、颈部、小腹、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自己就是珍宝,你想偿还的话,不如就做我的姐姐。”
“做你的……姐姐?”冉榕恍惚,无法抑制地想起芮彤思来,她原是有妹妹的,她养育了她十几年,也爱了她十几年,她不可能也没有心理准备再认一个妹妹,她的心里再腾不出位置给别人。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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