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的。”
“好了,你闭眼吧。”黎淼说。
从情欲昏沉到如今的一头雾水,冉榕实在不明白她想干什么,愣愣躺着,睁着眼睛望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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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就好,闭上眼睛,”黎淼俨然成了位严厉的导演,笑里藏刀地威胁着冉榕按她指导的方式去表演,似乎是对这部作品有很高的预期,所以要求格外严格,不许演员有一丝一毫的脱轨掉链子。“闭上眼。”她又重申一遍。
认识黎淼以来,冉榕大概摸透了她拢共三种笑的意思。第一种笑是假笑,是用作恭维与交际时的笑;第二种是冷笑,见到这种笑的人,就说明有麻烦要找上他了;第三种也是冉榕最怕的一种,就是这表面恳求实则绵里藏针的浅笑,每回见到,她都有种后背发毛的感觉,很想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但无处可逃。
孤立无依的冉榕只好乖乖闭上眼,静静等她发下一步指令。
吱呀——门被推开。
冉榕看不见对方行进的轨迹,身子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直到一双手摸上她平躺的小腿,触感凉滑,吓得冉榕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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