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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皇上这次不顾一切去救那个男人的事,实在对皇太后大大有利,更加证实了皇太后的精明干练,皇上的愚昧软弱!」
「愚昧软弱……」万太后点点头,又摇摇头。「软弱可能,愚昧却未必……小李子,你还记得当年在先皇寿宴上,他作的日月赋吗?什么日之流金兮万丈生辉,月之凝莹兮四海来朝,明珠之亮兮耀我皇家,连当朝大学士也夸赞文采横溢,称颂一时。」
「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奴才眼见皇上这几年也没写出什么精彩的作品,想必是江郎才尽了!」
李海场言词极尽贬低,万太后听得满意地连连点头,反之,躲在屏风后的明雪衣则气得脸色铁青,这些年来,他惧怕皇太后,有如惧怕老虎,为免锋芒太露惹来麻烦,就连最爱的赋诗作词也只敢笔出劣句,那想到会被个狗奴才在背后评论得如此难听!
攥着拳头,在心中将李海场骂个不停之际,却听外面再次传来皇太后的声音。「所谓一不离二,皇帝可以违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眼看他一天比一天大,再过四年就亲政了,哀家心里始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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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这天下间最美妙的东西,谁甘愿拱手让人?
万太后摇头叹气,嘴巴上却说得漂亮。「皇帝与哀家素来不贴心,现在又染上陋习,与外面来的野男人厮混在一起,你说哀家可否以此为由,将他……」
「废了!」李海场立刻压着声音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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