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便有二。连续三天许诺都没能下得了床,有时候在睡着,有时候是在被干着。
不知是否因为杜泽言在易感期,还是因为他本就重欲,或许两者都有。许诺鲜少有独个的时候,杜泽言基本都和他连在一起,让他坐在他身上吃饭,跨在他腰上睡觉,他们身体唯一一次短暂分离,是保镖买来了避孕套,杜泽言去门口取。
有了这薄膜,就像是上了护甲。没有了最后的顾虑,杜泽言就像是闯出牢笼的野兽,抓了许诺的脚踝,想顶多深就顶多深。
像是要弥补某种缺憾似的,每一次顶弄都擦着许诺的生殖腔,那个地方极深也极其敏感,顶得许诺连连抽搐,汁液泛滥。杜泽言便会捉了他的手,去摸他们连接的地方,摸湿一手,然后又就着他黏液沾湿的手指抚摸他紧实的胸肌,点着他被咬得殷红挺立的乳首,作画似的游弋全身。
如此操干了数百下,杜泽言直了身子,性器短暂抽离,然后操起许诺的腿窝,将他翻了个,让他脸朝下,塌了腰,屁股高撅,再挺身而入。
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杜泽言全根没入还犹觉不够,掰开他的臀肉,又死死地往里推了推。
前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许诺早已手软脚软,跪趴的姿势,身子没有着力点,根本跪不住,更何况杜泽言这一下真的顶到了他的生殖腔,不是之前那样轻轻擦过,是意有所指地顶开。
他想顶进生殖腔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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