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昨晚的不欢而散是彻底坏了杜泽言度假的兴致,早上起来许诺看见佣人在收拾行礼,说是会首吩咐下午返回丰沛。
许诺皱眉,下意识抗拒,不管杜泽言跟邹家的订婚是不是一笔交易,外边已经对这件事传得沸反盈天,他的身份已然从名正言顺陡转为不尴不尬。
人言可畏,积毁销骨,没人比他更懂里面的滋味,他不愿意跟杜泽言还有牵扯。
既识得迷途就该知返。只是就跟当初订婚由不得他说不一样,这返不返也不由他说了算。他在杜泽言面前没有话语权,不论他们闹得再僵,只要杜泽言没有表明厌烦他,他就不能不计后果地提想走的想法,因为他开罪不起他。他只能以一种温和的无波无澜悄无声息的方式淡出彼此的世界。
他首先想到的是趁这次想个理由不跟杜泽言回去。
于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鼓足勇气跟杜泽言讲:听说旧城这些年进行了全方面改造,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前有优美海岸线,后有神秘丛林,在往前可以坐上轮渡去大海深处看虎鲸翻白肚皮,这些他以前不曾领略过的稀奇风景他都还没去看过,他不想走。
这番话他在肚子里演练了一上午的话术,说的时候灌注十二万分的真情,自认没什么破绽。
杜泽言先是答应了,可不知为何临到出发的时候却反悔了,让保镖半邀半挟的把他请上车。
还是来时乘坐的那辆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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