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走廊,护工跟护士都识趣的躲进了办公室。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在杜大会首面前乱晃,生怕弄出动静惊了里边正在做治疗的那位,大家的好日子都到头了。
空旷走廊,清风过隙寂静无声。
杜大会首面朝内而立,走廊灯光不显,至使他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但一双深幽的眸子透过百叶窗紧紧锁在某处。
又过了四十多分钟,杜泽言第十二次看表的时候里边的治疗终于结束。
冷启吁着气推门出来,看见这么一尊大佛守在门口,剩下半口气直接梗在胸口。里面的情况让人棘手,外面站着的这人更让他直呼脑仁疼。
杜泽言到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拐角——一个既能看到病房里情况,又确保说话不会被里边听到的位置
“说罢。”
“做了催眠干预,现在许先生的情绪已经稳定了。”
杜泽言望着里边床上那个背对着窗户的小鼓包,很小很小的一个,杜泽言有时候也不太明白一米七八的个子为什么会看起来这么的脆弱,“那他腿上的伤。”
“都处理好了,擦伤并不严重,只是……”冷启仔细斟酌了片刻,用杜泽言比较能接受的语气说,“他现在还不能受惊,尤其是……闻不得您的信息素,杜总您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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