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东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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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本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本该是历史的滚滚洪流之中其中一粒细沙，可能名字会被代替，会被叫胡邑灭国将军又或是后李末代戚将军，却绝不是隐姓埋名活到今时今日，凡人之所以是凡人，就是凡人不能像神仙一样长生不老，几十年的寿数轰轰烈烈能走完一生，而不是一个被变成怪物另一个将自己变为怪物。

现在这一切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人生之中。

贺兰胤习惯伏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对方一丝体温或者是心跳声，缓缓道：“再陪婉婉几天再回家吧。”贺兰胤一早就知道天涯是什么东西，是神，七魂七魄的神，东玄帝君，却又不是唯一的东玄帝君，那么好的一方大神，怎么会让这样吊儿郎当的家伙接班呢？

“阿胤，我真的好喜欢你……怎么办……”天涯抱得他很紧，生怕下一刻他会化成沙子从自己怀中消失一般，互相感觉不到任何一丝鲜活的心跳或是体温，会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神不是全能的，但神也有自己一点能力，天涯从冥河封印出来以后，就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爱上这个第一眼看见的凡人，也能看到自己和他的结局，所以天涯点他血的时候是毫不犹豫的。

贺兰胤习惯了两千年来他突然间患得患失，轻轻安抚道：“我不是在这吗？”

好多话，他说不出口，他不能说出来，天涯知道贺兰胤会死，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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