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既不知道父母的长相也没有和他们相处过。
其实于父母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但当他流落到江安,饿得浑身无力、头昏目眩之时,也没想过典当掉这块玉佩。
因曾有一日,他不小心将玉佩落入山隙中。
山间树繁草深,毒蛇猛兽出没。
丢了就丢了,他自己对此无甚在意,那天礼哥却彻夜未归,直到天色渐白,晨露新开。
五六岁的段辰在慈幼堂门前,看到礼哥提着燃尽的灯笼,瘸拐着把玉佩递给他,他发狠地把玉佩掷向远处,哭着道:
“你为什么要晚上上山,我不要你帮我捡什么玉佩!”
礼哥笑了笑,“这是你家人给你的,对你来说,难道我们不是家人吗?既然是一家人,我帮你找玉佩就是应该要做的。”
若是能在凌景逸手下安然无恙,他日,如有可能...可能还与礼哥、阿凝相遇。到时候,他们就像从前在慈幼堂那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活着。
回忆漫过心头,怀抱期望,段辰怅然好久,迷迷糊糊间,终是睡去。
书院的日子枯燥没趣,至少对段辰来说是这样的。
凌景逸在的地方他都要陪往。
白胡子夫子授课时,他就在坐在凌景逸旁边磨墨递纸,凌景逸渴了饿了,他得去厨房讨些吃的。
起初还会有人来和他搭话,但大家见凌景逸对他不甚在意,渐渐段辰便开始独来独往。
这让段辰很是苦闷。
早辰,夫子还未到,四五个书童叽叽喳喳地兜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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