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抱枕在身前挡一挡。
就被那寡言不语的少年一把夺去。
他垂眸睨着她脸上的慌张和恐惧,眉间漠然,轻飘飘地说:“听说你很不听话。”
时穗心头一沉。
她攥紧松垮的领口,细嫩指骨用力到泛白,像是极力护住自己的尊严,倔强反驳:“是他先摸我的……”
话落,包厢被浓重的沉默吞噬。
他不说话,时穗也不敢贸然开口,畏怯的眼神不时偷偷打量他脸上的情绪,又在他突然看过来时,被吓得仓皇低头。
头顶上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你不会以为我让你陪酒,不包括被人操吧?”
“……”
时穗的心脏紧紧揪到一起。
她当然有想过,只是不肯屈服。家里公司突然破产,爸妈和弟弟都失踪,她只是回家放个假,就被一屋子的债主逼着还债。
当时领头能做主的人,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冷峻少年。
他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甚至更小。偏偏,家世优渥,能统领满屋子的高壮黑衣保镖,颇有少年家主的英姿之风。
她当时还觉得,同龄人好说话,求对方稍微宽限几日。等她爸妈有了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还他的钱。
殊不知,身家利益永远要数第一。
上位者总是冷血。
他比她能想到的任何一种谈判条件都残忍。
让她去他名下的会所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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