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法。”
黄铜油灯揣度道:“观主出不了十万大山,因为十万大山是旧时的天地,死了的苍天也在旧观里,而邪道人不一样,它是他人记忆里的观主。”
“对了,观主叫啥名字来着?”
“师父随我姓,叫陈师道,不过说了你也记不住。”
“那倒是。”
黄铜油灯走到陈黄皮面前,有些意味深长的道:“邪道人是观主,但又不是观主,因此才能现身外界,我怀疑观主在下一盘大棋,外界的所有存在都在这盘棋里。”
“你的那滴血,或许有大用。”
陈黄皮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黄铜油灯:“这话还用你来说?师父说外界有人要杀我,整个天地也针对我,若是不算计外界,难不成还算计我?”
“那可不一定。”
黄铜油灯掰着手指说道:“观主算计那么多,若不是为了你,又何必废这么大阵仗,你肯定是这盘棋里最重要的一员。”
陈黄皮道:“我觉得不是。”
师父若是要算计自己。
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直接跟自己说一声就是了。
“师父不管是疯了还是没疯的时候,总喜欢说些玄乎的东西,每次也不说清楚,说几句就跑,说几句就疯,我怀疑师父根本就没疯。”
陈黄皮一提起这件事,心里就很不爽。
以前自己没法修炼,经历的事情也少,只知道师父无所不能,却对这无所不能没有具体的概念。
但现在不一样。
陈黄皮经历了太多的事。
所谓道主者,一证永证,凡有言必有知,便是知道其名讳也会瞬间忘记,连对方的画像都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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