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由林祖父和胡高旻出面,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他们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靠着官场多年经营的关系,自然会有人把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地汇报上来。
之前他们查不到林淡出事的真正凶徒,但是现在既然有嫌疑对象,反着来倒推,在顺着一路摸过去,要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进而掌握证据,并不算太困难。
“二皇子以为陛下迟迟不立他为太子,是老夫从中作梗,将老夫视做眼中钉,却动不得老夫。恰逢大郎正去佩春锻造坊取兵刃,二皇子就乘机把大郎给收拾了一顿,并让人连夜送出了城,抛去了胡三郎你刚经过的地方,并且做了一场戏,故意引得胡三郎发现。以你们两个平日里的关系和心性,胡三郎你定然不会见死不救,但是大郎的伤势,却不是说救就能救的。若是救不回来,以咱们两家的关系,林家可不会将三郎你视作救命恩人。”
胡澈不明白:“是因为那封信吗?”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要去从军的事情,以前一直都是口头喊得响亮,但却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而且按照林大郎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他放弃学业要去从军,恐怕只会嘲笑他一番,断然不会跟着他一起去从军,偏偏有一封林大郎的亲笔信。
“没错。”林祖父并没有将那封信拿出来,在坐的除了林淡之外,另外两人都对信的内容知之甚详,“那封信应该是在佩春锻造坊内,二皇子逼迫着大郎写下来的。”
如何逼迫,林祖父不忍心说。但是从林淡当时被带回来的时候,那一声伤,想也知道不是多么愉快的过程。天家手下各种人都有,腌臜手段许多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甚至还有专门钻研这一道的高手。
想到这里,林祖父站起来,对胡澈郑重施了一礼。
胡澈赶紧跳开,让到一边:“林大人这是作甚?晚辈如何敢当?”
林祖父还是巍然不动,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落座,感慨道:“来给大郎看诊的大夫都说过了,若不是你当时能给大郎及时救治,大郎这条命就算救回来,人恐怕也……”废了。当初那些下手的人,可真是“有分寸”极了!
林淡不太明白地看向胡澈。以他对老大哥的了解,他对处理一些外伤之类的经验足够,但是对他现在的内伤,就是十八年后也是没辙的。
胡澈一开始有些莫名,随后“啊”了一声,赶紧道:“林大人,这个晚辈不敢居功。当时大郎的情况看着不好,我也不敢随便动他,还好官道上经过两个路人,答应帮晚辈看顾一会儿,又指点了附近的一个小道观,说是里面有个老道乃是杏林国手。晚辈当时也有点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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