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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束摸着下巴,算是定下此事。
就在这时,惨白的月光扫过布满蛛网的走廊穹顶,谢小婵忽然按住徐束持枪摸鱼的手腕,两人同时屏息——斑驳墙面上,某种暗红色液体正顺着哥特式檐顶蜿蜒而下,在梁柱下面汇成细流。
穹顶上,那些描绘圣徒受难的玻璃大部分早已碎裂,只余下残缺的部分,映照出几十只瞳孔,正静静凝视着他们,血腥而诡异。
长久的对视和死寂之中,此起彼伏的哀嚎在石壁间折射出诡异和声,一种指甲抓挠大理石的声响,像是指尖磨出血肉在继续剐蹭,充斥了四面八方,好似将谢小婵和徐束包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