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生还是要说,这真的是我应该做的。”
“您可能不知道我刚来秦州时候的处境,我也一直没怎么跟您说过,要不我今天就给您好好说道说道?”闻安臣这句话是以探寻的语气说的。
黎澄听了,却是颇有兴趣,微微点头:“好,那你就好好说说。”
闻安臣笑了笑,沉吟片刻,道:“您别看学生现在身体这般强劲,其实小时候,学生身体非常差,说是一个药罐子也差不多,天天都要喝药,日日缠绵病榻,几乎就没有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本来学生家中,家底颇为丰厚,但是因为学生的病,也给折腾得一穷二白。后来父母双亡,身边只剩下妻子,说来大人你也别笑,我跟妻子成亲好几年了,但当时一直缠绵病榻,竟然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我们两个完婚洞房,那还是来秦州之后的事情。”
“后来家底儿给折腾光了,在伏羌城也着实是瞧不见什么希望,内子便带着学生前来秦州,投奔亲戚。您是不知道啊,当时她一个弱女子带着病蔫儿蔫儿几乎都走不了路的我,是何等的艰难。也真是苦了她了。”
听到这儿,黎澄点点头,道:“尊夫人确实是值得佩服。”
闻安臣苦笑道:“在路上就已经几乎绝望,而更加绝望的则是,来到秦州之后,却是发现要投奔的那家亲戚,已经是不在秦州,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当时您是不知道学生和内子心中的那种绝望感情啊!幸亏当时学生的病,自已就奇迹一般的好了,若不然,根本支撑不下来。”
“但是就算病好了,也是很艰难。当时我二人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银两,连在客栈住下都不够,而在秦州城中,又是举目无亲,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学生又是一无所长,除了读了那些书之外,干什么都不成。”
“诶,诶……”
你可别这么说。
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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