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卧病在床。
他妻子总说自已不用喝药,不用喝药,给家里省些银钱,但赵三儿也不是没良心的,妻子跟着他受尽苦累十几年到了现在,他哪能真的撇下妻子不管?
这样的家境,赵三儿挣的那些银子不够花也就非常正常了。
他一天到晚,日子都是过得苦巴巴的,而这几天尤为闹心。
因为他的小闺女和小儿子在外头跟人玩耍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滴,或许是见了外面的小孩吃糖,回来之后,也闹腾着要吃糖果。可是他们这等人家哪里买得起糖呀?
他向来温柔贤惠的妻子,极其少见的发了一通脾气,把这俩小兔崽子给狠狠的打了一顿,打的他俩嗷嗷直哭,赵三儿在旁边瞧了颇为不是滋味儿。
赵三儿在旁边瞧了,也是颇为不忍心。
说起来,这年头儿,在西方,糖很贵。但是在大明朝,由于冶炼蔗糖的技术非常成熟,产量非常大,所以糖并不算是多贵。当然,这得看是拿什么人家比。对于一般富贵人家,平日吃糖那就跟吃白米精面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对于赵三这等人家,一年到头也难能吃上一次糖,就算不错。
就跟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肉馅饺子是一个道理。
瞧着儿子跟闺女在那儿哭爹喊娘的哭,赵三儿心中一阵羞愧,觉得是自个儿没本事。
他是那种少有的,既老实又有责任心的男人,瞧见一大家子这样,他没有怨恨别人,只是怪自已没本事,不能给老娘、给妻子、给孩子们一个好的环境。
昨天晚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孩子也哭,到最后,他娘子也被气哭了,孩子哭大人哭。
老娘在旁边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跟赵三儿连声说:“你就让我这老不死的自已个儿死去吧,可千万别再花家里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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