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抬手去推门,他深深吸口气将门推开,心里松了口气更多的是失望烦躁。
走到床边合衣躺下,他闭上眼,脑子里不断闪现三年里那个不能言语却让他无比安心的艳红身影,每日都是无比繁忙,只有睡前他是自由闲适的,他不愿让这短暂的自由去得太快就在江大夫睡下后偷偷点亮油灯,在晕黄的灯光下临渡也被柔和了,这时玉笙也觉得心底柔软无比,他细细的对临渡说着生活琐碎,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乐在其中,也只有这个时候他觉得他不在漂泊有了归处,也是这个支持着玉笙日复一日重复而不知目的的过着。不,目的也是有的,守着他们的家。
眼皮又酸又涩,胀胀的,感觉很重好像承载了铅一般重,倏然如释负重,滚烫的热泪在眼角留下两行酸涩的痕迹。
眼泪滚落的刹那是痛快的,但他又觉得羞耻,堂堂七尺之躯竟为儿女私情洒泪。
他缓缓睁开眼,大口的喘气,脖子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口中一阵湿濡感,总觉得什么压抑在喉咙中需要发泄。很快他又平静下来,对于他来说,两个人痛苦的纠缠总比一个人孤独的过完余生来得好。更何况他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玉笙猛地从床上起来,他看了看外边有些昏暗的天,饥饿侵蚀着他,他却毫无食欲。他必须干点什么,否则他会压抑死的。
瘟疫的事情挠着他的心,他必须去瞧瞧,尽管这事和他的关系已经不大了。
这处“净地”并不大,只是个百里地方,小镇外驻扎着一群太医,然后再外围是士兵,更外边是流亡的外乡人,再往外就是一些患有瘟疫的人。
玉笙想去外围看看可惜被士兵拦下了,他不死心的说:“我也是个大夫,也许我能提供帮助。”
士兵严肃的说:“没亲眼见过瘟疫就不知道其中的可怕,他们想进来都进不来,你好好的去招惹什么?
玉笙双目如烈日一般散着光,他激动道:“我自小学医就是希望能为百姓做事。如今瘟疫当前我如何能退!”
士兵仍不为所动,语气有些冷硬了:“我不与你多废口舌,总之一句话,倘若我放你过去我就不配再做军人。”
玉笙有些气恼,欲再说什么只见一个青年至奔而来,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喉咙狠狠喘气,良久才嘶哑的说:“既然你是大夫就快随我来。”他吞了吞唾沫对士兵道:“瘟疫爆发了,很严重,赶紧组织一小队手脚灵敏的军人来救场。我先去了。”说罢,拉着玉笙的手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赶。
路程不远不近,与其去找马匹还不如跑来得实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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