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什么灼到了,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丝灼痛:“三爷,您和我,彼此都太象对方一位……再也回不来了的……亲人了。”
明钺的手蓦地垂了下去,似乎受了一记重击,喃喃道:“是……是啊,走,走吧。”边退后几步,向车夫挥了挥手,车夫跳上车辕,一抖缰绳,径自出门而去。
明钺仍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慢慢靠到了一根廊柱上,垂下了头,长长的白衣无风自动。良久,才站直身子,沿着白石的甬路向后院走去。
第5章 第五章
马车刚刚启动,冷潸眼中的泪就几乎流了出来,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最后的那句话了,如果再看一眼明钺那失望的表情,也许他就会道歉了。
可是,现在,这大概又成了一件来不及挽回的事情了。
当明钺说出他象自己的弟弟时,冷潸并不感到意外,在他心里,他又何尝不觉得明钺的温柔和关切很象自己的大哥呢。
只是,明钺可以把自己当作弟弟来关心,自己却无法接受他代替、或者试图代替大哥的地位这一事实。
至少,在没有为大哥报仇之前。
他忘不了大哥的血透过床板、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身上、脸上时的感觉:那血是烫的。即使在梦中,那点点滴滴的血也会灼得他一直痛到骨髓里去。
当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为保护自己而死战的时候,他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下,而大哥至死,也还是用自己的尸体掩护了他的形迹。
有时候,冷潸竟会觉得杀死大哥的不是那不知名的凶手,而是自己。除非,自己能杀死那个凶手,否则这份罪孽 就永远无法洗清。
蒙家老店的老板并不姓蒙,至少现在的老板不姓,他只不过看上去总有些懵懵懂懂的而已,但冷潸很怀疑他是装的。
冷潸一走进客栈,老板已经认出他来了。不等他发问,老板就凑上前来陪笑问道:“公子爷您,您回来了?您还是要找那个野郎中?”
冷潸点了点头。
老板问道:“您的病,不是好了吗?”他打量一下冷潸,又嘿嘿一笑,“那天,把您带走的那位爷……”
冷潸笑了一笑:“老板,若是我遇不上这位朋友,是不是我就是病死在店里,您也不会帮忙了吧?”
老板忙道:“哪里,哪里。那个野郎中也不是常住在我店里的,一时让我到哪里去找他。不过,”他又凑上几步,“您走后他倒真回来过一趟,我告诉他说公子您有事找他,他说他也有急事,请公子您再等他几天,不知您……方便吗?”
冷潸道:“方便!早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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