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于一路上平安无事,他还没有用过这个锦囊。
冷潇问道:“那是什么?”
冷潸道:“是他……给我的。可是他说,轻易不要看。”话虽如此,他还是慢慢伸出了握着锦囊的手。
冷潇却丝毫也不犹豫,一把接了过来,一边打开一边道:“他的话最好不要听。这是……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也跳了起来,把一块银铸的令牌直递到冷潸的鼻子底下,“他倒真信得着你,把这个都给你了,你居然……”
第11章 十一章
冷潸呆呆地看着这块令牌,牌上铸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恶魔头像,周围都徊护着云雷纹。不必看背面的字,他也知道,这就是银面魔君的令牌,怪不得明钺说遇见麻烦只要拿出它来就会没事,自己的敌人都是黑道中人,他们谁会敢违抗这块令牌的主人呢。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却成了什么人?又有谁会相信自己竟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他忽然笑了起来,从冷潇手里拿回了那块令牌,笑道:“算了,我再说不知道他的身份,别说你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了。”他笑得连泪都快流出来了,才停了下来,道:“是爹让你来向我要戒指的?”按冷家的家规,收回戒指也就是逐出家门的意思。
冷潇摇了摇头:“我还没回家呢。不过,出了这种事……你打算怎么办?”
冷潸茫然道:“我还能怎么办呢?”他终于明白了明钺的话:明钺要自己不要恨他,要自己相信他,相信他也是一个“有情有泪、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即使自己相信,又有什么用呢?
父亲是不会原谅自己的,甚至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没有人能明白自己的感受。
等待自己的,也许还不仅仅是逐出家门这么简单,冷家对结交邪魔外道的子弟一向是严惩不贷的。大哥小时候就曾见过开祠堂处死当时的族长冷埔的亲妹妹冷埙的场面。听大哥讲,冷埙那时候已经有四十多岁,却还是很好看,她所犯的罪就是与当年的独行大盗孟鉴相恋并私奔,过了二十几年才被冷家抓回来,却还是免不了受罚。
自己所做的事情就算不比这重,也绝不会轻过它的。孟鉴不过是个独脚盗,为人据说还在正邪之间,银面魔君却是……
冷潸忽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失去武功后,他本就不知自己还能干什么,如今,更是什么都干不了,也不必干了。
冷潇见他失魂落魄一般,心中反而有些不忍,在他自己的心里,家族几乎就是一切,要是自己被逐出家门,他想,也许根本就不会再活下去了。
他试探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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