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听叫他老公,软绵绵地落在耳边,像一枚濡湿的吻,但大多数时候楚音只有在被逼到无可奈何才会出声。
比如现在——
陈邵风假意要把果果丢出家门,楚音抱着他哀求,“老公,老公,我一定让果果别叫了,你别赶它走......”
陈邵风讨厌泰迪犬,觉得这个品种的狗跟可爱搭不上一点边,偏偏楚音爱狗如命,而他掐住了楚音的命门,就拥有楚音的生杀大权。
果果趴在围栏门口,见到陈邵风扯楚音,护主心切,汪汪汪吠得更凶了。
陈邵风听得心烦,“养不熟的狗东西。”
不知道是在骂果果还是在暗讽楚音,如果是后者的话,楚音听懂了。
他没有筹码,唯一的赌注是自己,整个人都往陈邵风靠去,忍着羞耻挤出笑来,“老公,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楚音不是不会讨好陈邵风,被逼狠了也说过很多违心的话。
陈邵风掐着他的腰,“要什么你得说清楚。”
楚音只好踮起脚在陈邵风的耳边说:“要老公......”
这些话都是陈邵风教他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没了声。
楚音的体温煮熟的虾一般滚烫,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朝丈夫谄媚地笑。
很漂亮,也很诱人,白腻的脸蛋像被催熟的水蜜桃,咬下去一口汁。
果果的叫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是从房间里不断传出来的暧昧声响,夹杂着啜泣声,响到深夜。
陈邵风在楚音身上腻了小半个月,很快嫌楚音枯燥寡淡,又开始在外风花雪月,楚音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