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堆,注意到司立鹤的西装,猜测对方有公事在身,生怕耽误了对方的行程,退后一步道:“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司立鹤只是看着他,等他转过身,却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臂。
尽管隔着衣物,楚音却觉得司立鹤的指骨贴住了他的皮肉,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司立鹤已然松了手,对他说:“不忙,捎你一程?”
盛锐大厦离楚音的住处十几公里,来回少说也要一小时,楚音哪敢劳烦对方,连忙摇头,“不用,我朋友就在前面两条街。”
司立鹤也不勉强,“那好,路上小心,下次见。”
一句客套的关心换来楚音真挚的笑容,他也想同司立鹤道别,但青年已然将车窗升了上来,挡得严严实实,隔绝了他的视线。
楚音只好对着远去的车尾小声地说:“再见,司立鹤。”
因为这次人为的偶遇,连路边的一片枯叶都变得可爱伶俐。
在楚音暗自期待下一次的见面时,司立鹤在做什么?
他在回想楚音欢欣雀跃的神情,不得不说,楚音是他见过演技最好的人,将想藏却又藏不住的羞怯把握得淋漓尽致,如果楚音自食其力,改行当演员说不定还能有一番成就。
不过,若是楚音知道他那些小把戏早就被人拆穿,还能不能把这场戏演下去?
早在两天前,司立鹤就得知楚音舍近求远,特地把业务转交给了离盛锐大楼最近的银行,意图明显得无需深思就能觉察。
他留了神,让支行的工作人员通知他楚音到场的时间,楚音果然在大厅一拖再拖,而后更是在附近徘徊不去。
为见他一面费这么大功夫,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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