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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司立鹤所言,只要楚音叫他,他就会停下来,他转过身,示意楚音接着往下说。
“我可以请你吃饭吗?”楚音眼神期待,“上次论题的事情还没有谢你......”
这回司立鹤没有再拒绝,“好,你确定好时间。”
楚音喜上眉梢,眼见司立鹤去而复返,不明所以地仰起头。
司立鹤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有件事我想还是得告诉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几天如果要出门记得围围巾。”
楚音神色茫然,等司立鹤走远了扒开自己的衣领,扭着脑袋通过车内镜看见一枚深深烙在他后颈的吻痕。
他脸色顿时青白交加,控制不住去想象司立鹤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枚吻痕,又是怀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才在分别时好意提醒。
会不会觉得他很放荡,会不会猜测他这个痕迹的来源?
楚音心里的警钟剧烈地响动了起来,既难堪又失落。
他失魂落魄地靠在驾驶座上,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跟司立鹤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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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成功入园,但楚音没有辞退茹姨,让女人每天上门打扫卫生兼准备晚饭,并准点在小区门口接“放学”回来的果果。
陈邵风得知楚音把果果送去幼儿园,对此不以为意,倒是调侃楚音把狗当女儿养,又揉着楚音的小腹说如果楚音能生,也得给他生个孩子。
楚音很不喜欢跟丈夫谈论任何有关果果的事情,两人在养宠这件事上有极大的分歧。
陈邵风认为狗就是狗,是可以支配的宠物,而宠物只能顺从而不能忤逆,同样的一套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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