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给他喂了药,将人搂在怀里用温热的掌心贴着平坦的小腹,把楚音揉得趴在他身上睡。
从那以后,司立鹤就不敢再管束楚音吃多吃少。
若没有这种突然情况,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果果不用去幼儿园时,司立鹤恰好白天没事,两人就像连体婴似的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随时随地接吻或者深度交流。
有时候楚音会没有任何缘由地哭,司立鹤耐心十足地哄,哄到楚音湿着脸小狗一样亲他的嘴巴。
楚音偶尔会觉得自己是司立鹤养的一条狗,他的生活轨迹跟果果没什么不同,区别只在于他要不间断地陪司立鹤上床。
也并非没有好处,短短不到一个月,他的记账本就已经入账六十多万。
他很快就能还清所有的债款,比他想象中要快速许多。
还和往常一样回家的楚音在桌子上发现了个眼熟的物件——那个在司立鹤口中不知道放到哪里去的马克杯,现在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物是人非。
楚音怔了两秒,那种压抑的密密麻麻的痛从身体的每个角落钻了出来。
他当时是怀揣着怎样的爱意赠予司立鹤这份礼物,现在就多有厌弃以前自作多情的自己。
楚音甚至还瞄到了马克杯旁的卡片上,那张颇有质感的纸留下了他可笑的留言。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想要消灭这些令他难堪的过往,刚拿起卡片,悄无声息从背后抱住他的司立鹤让他停下了撕毁的动作。
司立鹤的脸贴住他,附耳道:“咚咚,你还没有署名。”
他被摁着坐在了椅子上,司立鹤将钢笔塞到他手里,要在他“永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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