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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空白,他闭上眼享受全身凝结又喷薄而出的快意。意识快被冲碎,菊花却更卖力揉搓,鸡巴的肉感异常清晰。恍惚间他听见王彬的喘息,但没有什么进入体内。他尽力提起嘴角,这家伙……射精都要忍着比他晚。
不过那不重要。他闻到扑鼻的腥味,知道自己射得痛快还比他先射。实在没有气力的他放下双腿,绷紧大腿内侧肌肉回应仍在持续的刺激。
“啊、啊、啊……妈的……”
王彬快被夹射,他在巨大的快感下两腿近乎发软,他的神经像经厉一场漫长的凌迟,他用力闭紧眼,在断续的呻吟中揪住Mosotto上衣,忍下射精的巨大酸痛让他大喊着撕开衣物,回神后只看见崩裂的线,纽扣不知飞到哪。
不知多久后折磨他鸡巴的菊花终于停下,他缓缓把鸡巴拔出,青筋暴突,再来一点点就能释放。他用手轻轻划过龟头,积蓄的精液随着高亢的呻吟将Mosotto喷满,像牛排上挤沙拉。他还在痛快地射,从床上人的胸、腹,掠过他的下体,再溅到大腿,和他屁股下的爱液混凝。
他彻底屈服在雄性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和标记欲望下,这校园暴力他的人渣、假精致的蠢白男、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魅不自知的骚货现在且以后都会成为他的所有物!
鄙夷被大仇得报的快意席卷,他甚至想再泼酒庆祝,因为这是他的造物——差点变成手舞足蹈的疯子,他深呼气,稳定情绪。他仰起头,摸摸下巴,放松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