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公爹也没在家。”
没在家?
张氏有些急了,心头萦绕起恐慌。
她不顾姜白氏的阻拦,推开人就往正屋里头走,寻摸了一圈,确确实实没有见到姜白氏之外的人,顿时心慌不安起来。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说了家里没有人,你还往里进!回头丢了东西,我一准找你!”姜白氏气得不轻。
张氏没有理会她,急匆匆的又去村正家里,见村正家大门落了锁,心里的不安更甚。
她回去家里,这才恍惚的察觉,王胜那个龟儿子也跑了!
“该不会要出事儿吧?我这眼皮子,咋一直跳呢?”
行至衙门,瞧见被人拖着下来,早就已经不省人事模样的赵海,姜安宁还讶异了下。
死了?
她走过去想要探一探人的鼻息,被江巍拦下:“只是晕了,不用管他。快快去击鼓鸣冤吧,不好让县令大人久等。”
姜安宁眉眼间起了几分狐疑,总觉得江巍这话奇怪。
她刚拿起鼓槌敲了一下登闻鼓,回声都还没有散开,就有衙役出来,客气友好的将她请进衙门。
公堂之上,县令早已穿戴整齐,正襟危坐,两边的衙役也站得挺拔板正。
仿佛…早早就准备好了等她过来似的。
姜安宁压下心头的怪异,刚自报家门,还未来得及将想好的陈情诉状说出口,堂上所坐的县令大人,就先满面威严的喝令:“堂下那个睡过去的是何人?”
“公堂之上,如此没有敬畏之心,成何体统?”
“来啊,将他泼醒!”
登时就有人拎了一桶冰凉刺骨的盐水,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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