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21">姜安宁跟段青山将朝凰绣坊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出来,有什么可疑之人。
“不是说还抓了几个妇人?怎么也没有见到?”
姜安宁看着一览无余的绣坊后院,询问起其他人的踪迹。
段青山老实道:“天刚亮,我就打发他们,把人送去县衙了。”
姜安宁看着人,似笑非笑。
她收回目光,没有追问送完了那些妇人去衙门,余下的人又都去了哪里。
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时候,段青山难得主动交代起来,其他人的行踪。
“平常没有事儿的时候,大家伙都会各自做好,在外面行走时用的身份的本分。”
“他们有的,从前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做些小生意的。”
“有的是走街串巷卖小零碎的、针头线脑什么的,也有挑着担儿卖炊饼、馄饨的。”
“还有扎草人儿,画糖画,做灶糖的…但凡是有个手艺的,奴便都让他们进城来,继续干他们的老本行。”
“也有些,是在附近做挑夫,蹲活打零工的。”
“平常大多是交替着出去找活儿,闲暇时,便在绣坊的附近,休息小憩一会儿,吃些干粮。”
“奴也会装装样子,给他们送些绿豆汤、梨水之类的。”
如今,四周的街坊,提起朝凰绣坊时,几乎就没有不夸的。
毕竟,有住在附近的人,偶尔过来讨要一两碗绿豆汤,段青山也会顺手的给了。
久而久之,如今人们提起朝凰绣坊时,不仅是夸赞朝凰绣坊的老板心眼儿好,还要再翻翻旧账,说说越闻绣坊,当年是有多么的缺德、丧尽天良。
盛越闻做的那些事儿,有多么的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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