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以才会暂时提及。”
“主要也是有另外一份考量。”
县令“哦”了一声:“什么考量?”
“这位新来的捕头,给我的感觉十分奇怪。”
姜安宁道:“按理来说,寻常人办案,即便是想要往提供线索之人身上怀疑,也会抽丝剥茧,一点点的寻到证据,然后将一切人证物证摆到那人面前,直接让人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可这位大人办起案来却十分不同。”
“他不讲证据,不讲缘由,更不考虑动机之类的,只是一听见我说话,便立马认为我是凶手,实在是…”
姜安宁微微停顿了声音,看了眼县令,笑笑:“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奇怪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另有居心。”
“又或者,他之前办的案子,根本也是这样,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查与推理,直接就觉得是谁便是谁,说好听了是直觉,说不好听些,那就是随便找了个人顶罪,实际上指不定还有多少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大人不妨好好的查一查。”
“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无论是受人指使,故意而为之。”
“还是他本身就这样蠢,这样坏,于大人来说,都是一个十分不稳定的因素。”
“万一哪天,这人突然捅出什么事儿来,最后连累的可还是大人您。”
姜安宁笑了笑:“大人爱民如子,凡事亲力亲为,待民生之事颇为上心,百姓们争相传颂,是难得一见的好官。”
“如大人这般的好官,合该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才对。”
“若要是因为这样一个人,自毁根基,断了前程,岂不是可惜?”
县令闻言,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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