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更敬重几分。
再者,虽然金嘉树对于许太后这个“生母”有许多不满,心中也充满了不信任,可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在内心深处,还是盼着妻子与母亲能和睦相处的。若那两人有矛盾,他夹在中间,岂不是难做?
金嘉树吞吞吐吐地向海棠解释着心中的想法。他不能说出那个秘密,却又努力想要让海棠别对许太后有所误会,说得满头大汗,窘迫不已,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说服了海棠。
海棠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已经明白了金嘉树的纠结。不过她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只觉得金嘉树是在自找罪受。既然从一开始就明确了他与许太后的关系不是母子而是姨甥,那就把戏做足,不好么?母子俩本来就分离多年,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才多了接触的机会,感情稍稍亲近些,但也深厚不到哪里去。反正两人不可能以母子的关系相处,他完全可以把事情处理得简单一点,别自找麻烦呀!
这么想着,海棠便对金嘉树道:“我听明白了。金大哥你的意思是,你我婚事不会有变化,但因为我不是名门闺秀,对你的前程提供不了多少助力,所以你担心许太后会对我有所不满,日后会为难我。你希望她能对我有个好印象,这样我就不会受委屈了。可太后娘娘能给我什么委屈呢?
“先前是因为国丧之故,你为了保护储君,留在东宫陪伴他,跟着他一块儿去皇陵,中毒后又直接被带进乾清宫休养。外臣宗室没理由阻止皇家厚待功臣,不曾有异议,你方才得以留在宫中。可如今你已经出宫了,以后不可能再回去。皇宫可不是你这样的无职外男能随意留宿的地方,哪怕你是外戚也一样。既然你我不在宫中,太后娘娘一年里又能见我几回?给我几回气受?”
金嘉树张张嘴,却没说什么。海棠说的都是实情。他不能因为自己因缘际会在宫中住了几个月,就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住下去。
海棠又继续道:“新君还有可能时常召你去乾清宫晋见,但太后娘娘若不去乾清宫,等闲便见不着你,要见就得下召传你入寿康宫。可那毕竟是宫眷聚居之所,内外有别,多有不便。太后娘娘再惦记你,也要考虑宫规舆论。况且上头还有太皇太后在呢,新君也不是不重规矩之人,太后娘娘是没法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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