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一种远胜凌迟的折磨,在于磨损人的精神,消灭反抗之心。
比起皇族驭人的狠酷手段来,魔教大概也要甘拜下风。
「真的没有办法了?」
「……没有。」
毒医在扑面而来的滔天杀意中,牙齿打颤喉咙发紧,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同时,一种从第一次见面就隐隐的担忧怀疑,再度从心底被埋葬之处升起。
「他就是您情毒的……」
「闭嘴。」
克制自己的怒气,秋知风此时什么也不想听。这些于他来说都是废话的言语根本没有用处。
「是。」
毒医全身一抖,如他所言闭了嘴。只是一直拿欲言又止的目光瞄着越显暴躁的秋知风。
「……说。」
不耐地瞪他一眼,秋知风急于打发此人走。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如果他以后还会对您有所用处,就请您尽量少在意他一些。」
虽然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聊胜于无,他的话到了,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你!」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秋知风的脸色突变,回头与毒医的视线相交,却见他直着着脖子固执地回视。
秋知风看了他许久,终于妥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属下告辞。」拎起自己的药箱,毒医退出门去。
在同一个瞬间,另一群白色大鸟从魔教总坛的某一处展翅飞上天空。
坐在池边发呆的飞翩捡起一堆小石头,随意连弹数下,半数的大鸟如雪花般坠落,然而,依旧有数只逃脱。
眯起眼睛淡淡的笑,张良顺了顺自己的小胡子,羽扇轻摇。几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自羽扇上掉落,打着旋落到地上,不仔细看,与白色的花瓣无异。
七日之后,秋知风再度收到了风字飞的书信。
条件变更,狮子大开口——他不仅要秋知风归顺,还要飞翩的项上人头。
站在被毒发之痛折磨得虽生犹死、解脱般陷入昏迷的黑鹰床前挣扎许久,秋知风终于做了某个决定。
二这个其实早就下好却被犹豫是否要实施的决定,在不久的将来改变了魔教以及许多人的命运。
当天傍晚,许多人看见秋知风一睑肃杀地走进地牢之中,许久,才提着一个人头,满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有人胆大胆多偷瞄了几眼,却骇然地发现,那人头沾满血污的面容赫然就是刑堂堂主——飞翩!
张良在得到消息后,就坐在房间里对着烛火无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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