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晚了,连皇官都进不去了。
当初高归摩在自己府里连着吃了几天的酒,醒了上车来皇官,方才得知自己已经是外地刺史,大权被查,只能恨的离开如今高澈在府内连夜操办政务,忙完了来皇官泉告,同样是被挡在了门口,得知自己已经是行台尚书令了。
这对高液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此刻,高涖气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都失去了过去贤王的风度,甚至都骂出了脏话。
用士们不敢对他动手,却也不敢将他放进去,
高涖大口喘着气,各种情绪不断的在脑海里交织,他怒的抬头跳望着面前的城墙,就准备要扑上去。
“澈!!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高淹赶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朝着这里狂奔而来,一把拦住了准备冲击皇官的高澈。
“兄长,你不知道,这帮人…
“回府再说!回府再说!
高淹急忙叫来了人,强行拉着弟弟上了马车,马车迅速消失在了这那几个甲士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要是高澈真的不管不顾的冲击皇官,那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放他进去要死,若是出手制眼他,只怕也要死.
此刻,高激坐在车里,气的全身发抖。
“兄长,北道大行台,他们疯了,疯了,这是公然的分裂庙堂!岂能如此安能如此"
“他们是不明白北道大行台是什么吗"
胡长仁这是在与虎谋皮.
高澈的语速极快。
高淹坐在对面,听着他的话,脸上满是说不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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