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如此看来随国公危矣,若是刘桃子击破了灵州,那一路到长家,都没有什么驻军…"
“不可能!”
宇文宪打断了高颎的话,他认真的说道:“就算如你所说,刘桃子就算能拿下灵武,那他定然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全军疲敝,我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继续进军长安!"
“当初随国公攻打晋阳的时候,军队难道就不疲备吗难道是想要拿下晋阳吗"
“刘桃子不需要拿下长安,只要能领着骑兵出现在长安之外,我军必走大乱!!
宇文宪当即坐不住了,赶忙起身“不成,我得去找国公!!"
“来不及了。
“什么"
“主公,若是真如我说的,那刘桃子此刻应该是在休整大军,准备领轻骑奔赴长安了,您现在劝说国公,非但不能让他改变心意,还会被他所忌惮。
“我看,如今最好的计策,就是想办法击破敌人的摄军,而后再派兵回援,若是不能击破,也得确保全军能安然退回."
两个年轻人激烈的谈论了起来。
而在金埔城内,独孤永业再一次击退了冲上城啥的敌人,手里高高举起了敌将的头颅,放声嘶吼起来。
军士们纷纷高呼,周人犹如浪花般退回,
独孤永业喘着气,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脸上满是亢奋这帮西贼,真当爷爷是泥塑的!!"
当初在北边输给杨忠之后,独孤永业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团火,那次战败,是被自家人给卖了,狗日的高阿那肱和高济联手将他骗得团团转。
每次想起这件事,他都恨得牙注痒,晚上都睡不着觉,
如今再次理到周人,独孤永业死战不退,磨下军士们越战越猛,周人数十万大军,愣是无法咬下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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